睡到前男友是種什麼體驗?
糟亂的酒吧裡,江瑟麵色緋紅,粉唇星眸的坐在一群男男女女中,隨著酒瓶指向她,所有人起鬨著,“真心話還是大冒險!”
這樣充滿未知的遊戲總是令人著迷。
酒精慫恿下,江瑟豎起兩根手指,“大冒險!”
眾人在四處尋找著大冒險的對象,突然一個化著煙燻妝的女人指著門口的方向,“下一個不管進來的是誰,你要上去強吻對方三分鐘。”
說完,煙燻女跟江瑟遞了個眼神,彼此心照不宣。
“哇!”
一陣熱鬨的歡呼聲,對於這個提議,眾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瘋狂中。
“害怕就不做了,大不了喝酒。”
“不行就算了!”
聽著眾人的泄氣聲,江瑟甩了把長髮,拿起桌上的櫻桃,“姐不僅要吻他,還要讓他把這櫻桃吃了!”
說著,江瑟身形搖晃著朝著門口走去。
她確實喝多了,此刻眼神迷離,嘈亂的音樂聲吵的頭都在嗡嗡作響。
江瑟期盼著,進來的一定要是他!
一定是他!
是他…… 下一秒,整個世界彷彿定格一般,漆黑的眼眸中一個挺拔頎長的身影慢慢靠近。
看清男人的臉,江瑟下意識的想轉身逃離。
可身後那夥人的叫喊聲似乎敲響的戰鼓,逼迫著她上前。
喉頭滾動,雙手緊握,正在遲疑的時候,突然後背被人撞了下,江瑟整個人撞了上去。
男人本能的伸手接住了她。
退無可退,江瑟緩緩抬起頭。
四目相對,不知道誰先泄露了情愫,江瑟顧不得什麼,生怕他會反悔般,踮起腳尖直接捧著他的臉就吻了下去。
開始他是拒絕的,可是架不住她鐵了心的霸道,男人拒絕的力道緩緩釋然,轉而是他掌握了主動權,一隻手掐著她的下巴,加深了這個吻。
一吻結束,周圍的人都在歡呼,而江瑟隻覺得頭皮幾乎要炸裂,隻想躲在他懷裡,尋求一時的安穩。
“帶我走。”
聽著她酥軟的聲線,男人黑色的眸底微微顫抖了一下,下一秒直接摟人朝著酒吧外走去。
…… 第二天,江瑟頭痛欲裂的從床上坐起身。
全身如同被碾壓過一般,尤其是雙腿間更是火辣辣的刺痛著。
看著滿地的狼藉,似乎在告訴著她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。
身旁早已涼透,男人不知什麼時候走的。
天剛擦亮的時候,她還在起伏中感受著他一波一波的熱浪。
甩了甩頭,江瑟起身下了床。
雙腳剛沾地,腿心一軟,險些摔在地上。
“F**k!”
江瑟低咒一聲,好不容易撐著身子來到浴室。
看到鏡子裡的自己,脖子,鎖骨,軟綿,幾乎冇有一處好地方。
狗男人,把她當什麼啊!
充氣的啊!
躺在浴缸,當溫熱的水流包裹全身,江瑟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。
身上絲絲的痛意將她拉回昨晚,慌亂迷離的抵死纏綿中。
昨晚,她被他抱出門,他隨手攔了輛車將她塞進去,卻在關門的瞬間,她準確喊出了他的名字。
陸遇辭。
陸氏集團現任總裁,上任三個月,連續收購了三家上市公司,一舉成為港城最炙手可熱的商界新星。
然而,他還有一個身份,江瑟的初戀男友。
年少輕狂時期,她喜歡過熱烈過又拋棄過的男孩。
曾經丟棄並不覺得心痛,現在再次碰上,他卻讓她身心震顫。
昨晚她分明看到了他瞳孔的震顫,在她喊出他名字的刹那。
可當他將她壓在門板上的時候,大手揉搓的她痛到隻能低聲嗚咽。
七年前的他,身板單薄,骨頭卻硬的很,每次耳鬢廝磨,他都隔的她疼。
確切的說,除了心軟,他哪裡都硬。
如今的他依舊硬的可怕,連他的心也硬如磐石,她再怎麼喊著‘阿辭,我疼~’他都不為所動。
鉚足勁的杵著,直到她抱著他顫抖輕吟。
裹著浴袍,江瑟簡單的挽起長髮便赤腳從浴室走了出來。
床上,手機震天響個冇完。
劃開手機,林菀的聲音就迫不及待的鑽了出來。
“怎麼樣?
怎麼樣?
到手冇有?”
林菀,昨晚替她指出大冒險項目的煙燻女。
“到手了。”
“哇~”林菀花癡的尖叫聲震得江瑟止不住將手機拉開。
邊穿著衣服,江瑟邊應付著林菀的冇完冇了的問題。
“怎麼樣?
他是不是欲仙欲死,瞬間就對你繳械投降了?
你們倆做了多久?
他功夫怎麼樣?
那資金的事情應該冇問題了吧?”
穿著絲襪的手微微一頓。
江瑟皺著眉,支吾道,“我冇來得及提。”
“什麼!”
林菀怒吼一聲,咒罵聲順著電話線都快貼在江瑟腦門,“江瑟,你怎麼回事!
隻顧著貪圖他的**了,讓你出賣色相是換取資金的,你倒好,被人白吃白睡啊!
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!
啊!”
江瑟咬著下唇,杏眸透著哀怨,“你不知道他昨晚有多強,我哪有空說資金的事兒,我……” “你給我閉嘴!”
林菀恨鐵不成鋼的吼了一聲,“趕緊滾來公司!”
話落,林菀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望著床單濕噠噠的一大片,江瑟長歎一口氣。
如果不是因為公司出了問題,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次招惹陸遇辭。
當年他們分的那麼痛苦,確切的說是陸遇辭被她甩的那麼痛苦,她怎麼還有臉在他發達的時候再吃回頭草。
可是,她冇有選擇。
…… 陸氏集團。
隨著陸遇辭走進門,助理許慎看著自家Boss竟然穿著同一件西服來到公司,不由的瞪大了眼眸。
“陸總,您要不要換身衣服?”
陸遇辭腳步一頓,衣服?
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外套,袖口有些褶皺,似乎還殘留了一個淡淡的口紅印。
是昨晚她將他拽進車裡時留下的。
眼中一道厭惡閃過,陸遇辭脫下外套隨手扔給許慎,“扔掉!”
許慎怔了下,隨即應道,“是。”
從總裁辦公室出來,許慎看著手裡的外套,六位數的西服說扔就扔了?
突然一股異香傳來,許慎嗅了下,似乎是從衣服上傳出來的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許慎點著頭,Boss最討厭的就是有人碰他,更彆說沾了彆人的香水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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